生态广场两处,第二幅之前已经画过一次了。
不很满意,但终归是画了。
那天,生态广场的池塘边围满了带着捞网和水桶的小朋友,伸长胳膊去够浅水中星星点点的蝌蚪。不远处的草地上散落着三三两两的帐篷和毯子,套着项圈的小狗们在池塘与树荫直接来回奔走。我站在玻璃桥上,躲在阳光与樟树的树荫交织而成的幕布后面看着这一幕幕场景,觉得自己像个气泡一样在漂浮漫游。
反思和做计划是宏观角度,我对自己说要坚定;要开始做某件事则是微观角度,我又对自己说要变通。于是一切的虚无缥缈、挫败不满,在宏观与微观的斗争中慢慢积累。也许真正成熟就是能平衡这宏观与微观的心愿吧。
要活下去,活下去,我们一直在问,我们应该成为通才还是专才?愿望的指针在二者之间摇摆,停留在前者上方时我们谴责自己不够博学,停留在后者上方时我们谴责自己不够精通。
所以,不够博学也不够精通的我,为什么是画画?
精通即眼—脑—手秩序,博学即多种外界秩序,而画画恰好就是运用第一种秩序重建第二种秩序的过程。二者之间剑拔弩张矛盾关系,在这个过程中冰释前嫌。斗争止息,我得到了安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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